管家小朱消失的那一刻,家里像掉进了静音模式。手机还没来得及点亮,厨房传来锅盖碰瓷的声音,大姐叹着气问我:“你今天有空吧?”其实不用问,答案早写在脸上。老板爸爸去哪了?朋友圈晒风景,连人影都没落下来。老板妈妈坐在沙发上,翻着本过期杂志,像在等天上掉馅饼。我俩对视,眼神里只有“今天又是我们扛”的无声台词。
这三天假期,真像篮球赛里的暂停。暂停一结束,谁都想继续当观众,但生活不惯着你。布草那玩意,前天扔洗衣房,本以为能“失踪”几天,偏偏今天船一开,9点40分准时到码头,布草跟催债似的找上门。码头上风真大,布草沉得像灌了铅,路人看我们搬东西的样子,估计以为拍综艺。两个人拎着布草,一路磕磕绊绊,汗水和笑声混着往回走。有人说搬家最能见人品,我觉得搬布草才见真章。
小朱突然回家,气氛像被打翻的调料罐——本来排好队的麻烦瞬间乱成一锅粥。老板一句“回来帮忙”,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,直接切换到“全天在线”。有时候我怀疑,家里是不是装了监控,谁偷懒谁就会被点名。两间客房要住人,家里像临时小旅馆,说忙也忙,说清闲也没人信。
中午那会,老板一家突然集体回归。大姐一听见孙子声音,立马钻进厨房,冰箱里的羊肉、鱼、肉全被她翻了个遍。厨房热气腾腾,我在边上打下手,心里还在想着楼上楼下积了三天的灰尘。“这房子要通灵了吧?”我自言自语,拖把都快拖冒烟。有人说做家务容易,试试三天不动,你就知道积灰有多疯狂。家务不是体力活,是心理战。你得忍着不想做的冲动,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,笑容都快僵了。
午饭后,厨房还没收拾利索,手机震了一下。群消息弹出来:“明天三桌,记得提前准备。”本来以为今天可以摸鱼一会,这下彻底断了念想。很多人觉得家务是女人的事,但真让男人来干,十有八九都得临阵脱逃。现实比电视剧还刺激,台词不按本子来,剧情转得比足球场上的反击还快。
其实家里的分工,跟篮球场换人一样随性。谁有劲谁上,谁有空谁干,公平不公平全看心情。你说管家小朱休息,本以为能歇几天,结果老板一句话,他立马上线。老板爸爸旅游,照片拍得像风景杂志,背后一屋子活全靠我们俩顶着。说实话,这世界对“隐形劳动”太苛刻,谁也没空表扬你拖了地、擦了桌子,大家只会问饭什么时候好。
偶尔我会想起那些职业运动员,球场拼命,回家还得带孩子做饭。前阵子看新闻,CBA某球员比赛刚完,连夜回家送娃上学。网友评论区炸了锅,有人说“男人就该多分担”,还有人嘲笑“豪门不装平民”。我笑出声,这年头,谁家不是表面风光背后一地鸡毛?豪门也好,普通家庭也罢,谁能逃得过家务这关?
搬布草、做饭、打扫、招待客人,生活和体育没有本质区别。看着大姐炒菜的背影,突然觉得像极了NBA球员的休赛日训练,没人看见但一点都不能马虎。厨房油烟和球场汗水,有时候本质差不多,都是无声的努力。数据也有——中国家庭平均每年要做家务800小时,和一名CBA球员的年训练时长对标。只不过,一个有观众,一个只有自家人。
家里的分工、琐事、临时变阵,像极了球场上的即兴战术。你以为计划好一切,现实总能给你新花样。大姐偶尔会自嘲:“我们这是全能型球员,啥位置都能打。”我点头,嘴角带着点苦笑。管家小朱回来的那一刻,我真的挺想递给他一瓶运动饮料,顺便问问他:你觉得我们这场“生活赛”,谁才是真正的MVP?
有人说,家务琐碎,枯燥重复。我偏不信。每次群里通知新任务,我都觉得像临场加时赛。累是真累,但累着累着也会笑出声。你问幸福是什么?有时候不过是拖完地坐下来的那一刻,听见厨房里大姐喊:“饭好了!”那种满足感,比进球还爽。
你家有没有“甩锅时刻”?你是临时被叫上场的替补,还是主动请缨的主力?留言说说呗,看看到底谁家更“会玩”。生活嘛,本来就没脚本,谁还没点自己的小剧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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